25歲的新加坡泳將 Joseph Schooling 在東京奧運會前思考了自己的未來,以他希望留下的體育成就。

Joseph Schooling 的職業生涯要不正踏入尾聲,或是才剛要起飛,視乎從哪個角度來看。

Joseph Schooling 是新加坡首位、也是至今唯一的奧運金牌得主,身為游泳選手,比拚或許已經來到最後階段,即將到來的東京奧運很可能是他將近20年的遊泳人生的告別戰,然而,他在泳池以外的未來站在起跑線上,渴望展開冒險。

「我首先想到的是:杯子半滿或半空。」本月滿 26 歲的 Schooling 說。「我更喜歡後者。就像一個彈簧,從一個方塊中跳入下一個。」

不管這位 100 米蝶泳奧運會衛冕冠軍和兩屆亞運會冠軍做出什麼決定,Schooling 已經將自己的名字載入史冊,成為新加坡最成功的運動員之一。 除了獎牌,Schooling 在新加坡國家奧林匹克理事會的生涯累計獎金已超過 100 萬美元,該計劃為在主要體育比賽中獲得獎牌的運動員提供現金獎勵。

在此處聆聽 Joseph Schooling 與Tatler的 Marc Lim 對話:

離開泳池,據報導,Schooling 與國際品牌的商業合約也為他帶來了七位數字的收入。Schooling 是豐田的代言大使,可看到他開著一輛全新的 Supra 到處跑;Hugo Boss 為他舉辦了一場紅毯活動,Chris Hemsworth 也有出席;還有 Tag Heuer。他還與星展銀行簽署了為期三年的贊助協議。看來在新加坡,只有前足球明星 Fandi Ahmad,能與Schooling 的明星魅力相提並論。

有傳言說,已有財富管理的工作職位放在枱面上,只要在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攻讀經濟學的 Schooling 準備好,隨時能入職。Schooling 還開設了自己的游泳學校 Swim Schooling 和健身應用 Schooling Sport,該應用程序通過交互式音頻指導提供鍛煉和訓練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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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 6 歲的時候, Schooling 就明顯地渴望取得成功,當他聽到外祖父 Lloyd Valberg 的故事後,矢言參戰奧運。Lloyd Valberg 是一名跳高運動員,他在 1948 年奧運會上成為新加坡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奧運選手。事實證明,與生俱來的決心是 Schooling 成功的關鍵因素。 Schooling 還指出,他遵守時間表的紀律,以及找到內心平靜和動力的能力,也是他在體育界中成功的特質。

「你可以把任何人帶出任何一個領域,然後把他們放在任何地方,」他說。「最瘋狂的是,如果你與傑出的人交談,你會聽到雖然他們談論各自領域的不同事情,但思維都是一樣的,這說明了一切。」

即使東京奧運會按照計劃在 2020 年舉行,他第一個承認自己沒有準備好衛冕冠軍頭銜。在 2019 年東南亞運動會上表現不佳、對體重的擔憂,以及返回新加坡備戰奧運會的錯誤決定,意味著 Schooling 前往東京,可能也不能發揮出過往的水準。

但是奧運會推遲到 2021 年 7 月讓 Schooling 又多了一年的訓練時間。自從回到美國在前教練Sergio Lopez 的指導下訓練後,他找到了自己之前的狀態。

「我只是覺得我在新加坡過得太舒服了。」他說。「我喜歡待在家裡,但我覺得我太習慣在美國了,所以每當我在美國的時候,我都下意識地被鎖定在我需要做的事情上。」

在可能是對奧運會決賽的預演中,Schooling ,在 3 月的 ISCA 國際高級杯 100米蝶式比賽中以 52.93 秒的成績位列第二,第一名是 Caeleb Dressel(51.69秒),第三名則是 Jack Conger(53.05)。

雖然時間距離他的個人最好成績——以 50.39 秒奪得奧運冠軍,還差很遠,但與100米蝶式世界紀錄(49秒50)保持者 Dressel 同場較勁的那場比賽,仍是關鍵的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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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eleb 就是假想敵。」Schooling 說。「他是每個人都在想像要超越的人,所以只要處於同樣的劇烈競爭範圍下,必須保持平常心。」

但要想有機會再次奪金,他需要將時間縮短到 50 秒以下。除了美國人 Dressel 和 Conger 外,匈牙利的 Kristof Milak 在 3 月份創造了 50.47 秒的個人最佳成績紀錄,和 2016 年奧運會銀牌得主南非的 Chad le Clos,將是 Schooling 的最大競爭對手。

事實上,他認為 2021 年的參賽陣容比 2016 年的陣容更加緊張,2016年的陣包括美國傳奇泳將「飛魚」、 Schooling 的童年偶像 Michael Phelps。Phelps、Le Clos 和匈牙利的 László Cseh ,當年均以 51.14 秒的成績,完成了史無前例的並列第二。

「我認為這將是一場非常與別不同的比賽。」Schooling 說。「高手過招,差異將比在里約(奧運會)時拉開更多,無論怎樣,這都將是一場硬仗。」

這是新加坡人將密切關注的比賽。 2016年,Schooling 取得勝利凱旋歸來,數千人排在街頭歡迎他,而這種與粉絲的聯繫是他最為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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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真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Schooling 說,他 13 歲與偶像 Phelps 相遇,是他奧運啟蒙之旅的一個關鍵點。「我想,『好吧很酷,這個人很高興和你拍照,或者只是聊了 30 秒,然後你想,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最終,你越看得多便了解得越多,一旦你開始了解它能造成的影響,這就是魔法開始的時候。」

「對我來說,最激動人心的部分是,我能否重現第一次與 Michael Phelps 交談時的感覺。這太瘋狂了,這不應該是真的。你怎麼能透過這樣的小事,給一個人帶來這麼多的快樂?」

他在東京之後選擇的任何道路,都將對他的生活產生重大影響。 無論如何,他希望留下的遺產就是繼續發揮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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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tler Singapore 2021 年 6 月號現可在報攤和Magzter上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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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譯  

Cristen Ts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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